“都是阿兄没用,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这些年颠沛流离,不知吃了多少苦,现下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还”
后面的话,叶长榆不忍再说下去,她只对着阿蓁哽咽道:“阿兄今日无论如何都会带你回家的,你放心,回家后,阿爹和兄长都会替你撑腰,别怕,往后谁也不敢欺负你。”
阿蓁被兄长一席话说得热泪盈眶,她扯了扯兄长的袖子,安慰道:
“阿兄,你不必自责的,阿蓁这些年过得也很好,没有受过委屈,遇到的都是很好的人,只是很想你们而已,殿下也对阿蓁很好的。”
萧宴祈听着叶长榆失态的自责,理智回笼,大抵能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做低姿态解释道:“长榆兄,你误会了,我对蓁蓁是认真的,并非是你想的那般不堪。”
“我与蓁蓁两情相悦,我将她视为此生挚爱,在她身份未明前便是存了求娶的心的,只因朝堂局势未定,才暂时这样委屈她在身侧,这也是我的不是。
你是蓁蓁的兄长,往后便也是孤的舅兄,你替她委屈,我可任打任骂,但只有一点,你不能将她从我身边带走,这我绝不能答应!”
太子从来孤傲骄矜,如今一番话这般做小伏低,终于能让叶长榆心中的怒火消减了些,找回了几分理智。
“太子说的可是真的?”叶长榆似有疑虑,镇定下来,低头同妹妹确认道。
听到太子在兄长面前如此坚定地表明心意,话语直白又热烈,阿蓁双颊飘过两朵红云,羞得不敢看兄长的眼睛,低头小声道:“唔,是、是真的”
叶长榆看着妹妹含羞带怯的模样,便知这是真的了。
他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人,想到太子素来是洁身自好的,这么多年唯一传出的一段风流韵事还是和自家妹妹。
之前顾月澜也总说太子千年铁树开花,有多喜欢妹妹,想通这些,他心中对太子的成见才算是消散得差不多。
只是心中还是有些酸涩,好不容易才寻回来的妹妹,没想到却早已经被人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