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太子和武安侯打擂台,谁输谁赢反正现在还是他是皇帝。
萧宴祈送上来的请旨他看都没看就盖了印章。
这趟离京之行十分顺利。
马车小窗的缝隙里,树影飞速闪过。
脚下的绒毯上扔了几张皱巴巴的帕子。
鎏金异兽纹铜炉里的袅袅玉竹香混着一股淡淡的麝香, 气氛旖旎。
软榻上, 靠在太子怀中的小姑娘对襟上襦微微散着, 双颊酡红,由太子湿了帕子,细细擦着通红的手心。
“阿蓁就不该同孙嬷嬷学的,殿下就不能放过阿蓁一日吗?这还是在外面呢!”
情||动后的小姑娘声音染上娇媚,软软地靠在太子怀中小声抱怨道。
自她那夜心软帮了太子一次,太子便美其名曰要知行合一,日日都要和她练习,再也不委屈自己泡冷水了,只是还留着最后的底线。
今日上了马车后,太子抱着她喂了许多糕点,把她喂饱之后,就又抓着她不放了。
美其名曰,行路无聊,消遣时日。
萧宴祈闻言,薄唇勾了勾,故意直起些身子,顶了顶,佯装无辜道:
“我也不想蓁蓁这般幸苦的,可他靠近蓁蓁就会变成这样,蓁蓁不帮我,那我晚些只好去泡冷水了”
“殿下不要脸!阿蓁才不想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