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知道小姑娘脸皮薄,也没再说下去,“好啦,好啦,嬷嬷不说了,嬷嬷闭嘴还不成?”
“今日就到这里吧,一会儿太子也该回来了,姑娘坐下歇会儿等太子回来吧,不若一会儿太子回来瞧见姑娘还在忙活着,该心疼了。”
孙嬷嬷一边利落地归置着长条案上散乱的花枝,一边嘱咐着,可她都收拾好了桌案上的东西,阿蓁还是没动。
“姑娘还有何事?”孙嬷嬷在铜盆里洗着手问。
正殿里现下只有她和孙嬷嬷两人,阿蓁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凑到孙嬷嬷耳边小声问了:“嬷嬷,殿下除了之前梦魇的旧疾可还有旁的旧疾吗?”
孙嬷嬷动作一顿,神色变得担忧:“姑娘何出此言?”
阿蓁红着脸,支支吾吾小声道:“就是,就是殿下身子有一个地方总是容易肿起来,夜,夜里他抱着阿蓁的时候阿蓁总是能感受到”
“可阿蓁问殿下,殿下又总是不肯实话同阿蓁说,总是支支吾吾的,阿蓁很担心”
说到最后,阿蓁羞得头都要垂到地上去了,只露出了一节泛着些粉色的脖颈。
将与太子之间的亲昵事说出来,实在让人羞臊,可太子近日病发得频繁,阿蓁担忧太子,还是趁着现下只有她和孙嬷嬷,忍着羞问了。
孙嬷嬷听到最后,老脸变得通红。
太子在吩咐她教导阿蓁时,还特意吩咐了让她教阿蓁一些快成亲的女儿家该知晓的事。
当时她听得云里雾里,现在倒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