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给蓁蓁赔罪,亲自抱蓁蓁出去用午膳!”萧宴祈笑得得意抱着人起身往外走。
只是到了饭桌旁,阿蓁仍旧被太子抱在腿上坐着不放,她动了动,想挣开,“殿下,阿蓁饿啦,快放阿蓁下去吃饭!”
萧宴祈夹了一块阿蓁喜欢的蟹粉丸子塞到她嘴里,“孤这两个月日思夜想都是蓁蓁,此刻不想放开,想抱着蓁蓁吃,乖些,哥哥喂你。”
这没有旁人,阿蓁虽有些羞臊,可诚如太子所说,她这两个月对太子也是日思夜想的,现下心底也是想同太子这般亲昵的。
她乖顺了些,没再动,细嚼慢咽吃下了那只蟹粉丸子,抱着太子,埋在他的脖颈间撒娇道:“阿蓁这两个月也很想殿下的”
“阿蓁听闻殿下这两个月都病着,没有外出,现下身子可还好?”
想到这个,阿蓁倏地直起了小身板紧张地打量太子,大大的杏眼里满是担忧。
萧宴祈看着阿蓁忧心的神色心下发热,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解释道:“生病是假的,我用称病的借口闭门谢客不外出,亲自去了趟抚州。”
阿蓁先是惊得眨了眨眼睛,而后想到太子应是为了朝堂之事,便没有再深问,松了一口气笑道:“殿下不是真的生病就行!”
萧宴祈知道阿蓁善解人意,他主动给阿蓁说着这趟抚州之行的目的。
“这趟抚州之行是为了暗查朝中有多少大臣为谋私利与东夷勾结,梁家无疑首当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