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蓁嘴唇干裂,一碰到水就咕咚咕咚吞咽了下去,萧宴祈瞧着人这般渴,又继续给她倒了两杯。
几杯温水下去,阿蓁嘴里才停止了哼哼唧唧,只是人还昏昏沉沉的,像是醒着又像是没醒,紧紧地拽着太子的衣襟缩在他怀里,偶尔打着哭嗝颤抖几下。
萧宴祈心疼得抬手像哄宝宝般,拍着她的瘦弱的背安抚。
荣进送炭盆进来的时候,桂嬷嬷也送熬好的药进来了。
看着桂嬷嬷上前,萧宴祈接过了她手中的药:“嬷嬷下去熬些粥备着吧,阿蓁若是夜里醒来也能垫垫肚子,这药孤来喂她就行。”
“殿下才从抚州回来,您也要歇歇才是,可别等明儿姑娘好了,您又倒下了。”
桂嬷嬷看着这些日子折腾个没完的两人,心里实在是担心得不行。
往后都不折腾了。
萧宴祈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想。
好像每次小姑娘离开他的视线总是状况百出,这次幸得他提前从抚州回来了,若是没回来,他都不敢想下去。
以后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再放小姑娘离开他的视线。
她若闹他就哄,就像顾仕程说的,就是用强,他也要将人给娶了留在身边一辈子。
苦涩的药汁送到唇边时,阿蓁就没喝水时乖巧了,几次别过头避开太子递到嘴边的药勺,一头埋在太子怀中不肯出来。
萧宴祈将她小脸掰过来时,另外一只手一个没拿稳,药汁洒了许多到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