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蓁神色一僵, 随即羞得涨红了脸从太子的怀中倏地离开,紧张得拽紧手中的衾被。
萧宴祈被小姑娘的忽冷忽热弄得云里雾里,他素来冷峻的脸此刻闪过一丝委屈。
明明方才还像只小奶猫似的对他很依赖的,怎的突然就变样了?
但还是在背后贴心地拨着小姑娘被冷汗打湿的发,柔声问:“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阿蓁拉过被子蒙住自己,躲在下面闷声道:“没什么, 就是阿蓁把殿下的床还有衣裳给弄脏了,殿下能不能先出去”
萧宴祈不由摇头失笑一声,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
这回直接抱人坐在他腿上, 轻笑道:“羞什么, 孤不嫌弃,阿蓁喜欢被孤抱着, 孤可以一直抱着。”
时人认为女子的经血污秽,成了亲的妇人若逢小日子,是不能上榻与夫君同寝的, 得避开几日。
萧宴祈在六部衙署休憩用饭的时候,听过一嘴那些官员说这些房中事。
尤其是那个户部侍郎徐大人,就盼着家中的夫人小日子,自己好去喜爱的小妾房中。
他当时就对这些迂腐的规矩嗤之以鼻, 这不过是男子为自己的不忠找借口罢了, 他如今遇到的是阿蓁, 更是将那些话当做了耳边风。
小姑娘病着不对他别扭,现下十分依赖着他的样子,他十分享受,恨不得人对他多撒撒娇,要他抱要他亲。
阿蓁立马口是心非道:“阿蓁哪有喜欢被太子抱着”
她被太子的动作惊得攀住了他的脖子,挣扎了一下想起来,可太子却紧紧搂着她不给动。
阿蓁只好气鼓鼓仰头与太子对视着,红润的唇动了动,拧着黛眉,小声劝道:“殿下快放开我呀,我都说了说了我现下会把你弄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