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蓁捂着肚子,面色痛苦道:“肚子,好疼”说罢,疼得咬紧牙关,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脸色青白,往日那张如樱桃般红润的唇也失了血色。
萧宴祈这时才不小心瞥见他方才没来得及换下的外衫上沾了斑斑红艳艳的血色。
他吓得顾不上小姑娘的害羞了,忙抬手去解着人的衣裙,一边着急得大声问道:“怎么流血了,阿蓁快告诉我,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阿蓁睡前换了寝裙,太子拉扯开系带后,她绣着海棠的粉色小衣和亵裤便露了出来。
身下是他夜里贪恋已久的春色,可萧宴祈脸上却无一丝□□,只有浓浓的担忧和关切。
阿蓁按住太子在她身上乱动的手,苍白的脸色飘过两朵红云,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嘟囔,“是是我好像来了月事,但不知为何肚子好疼”
闻言萧宴祈才停了在小姑娘身上继续探索的手,脸色也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他重新给人系好寝裙的系带,抱着人哄道:“阿蓁别怕,我派人去请了太医,乖,再忍忍,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被人这般哄着,阿蓁也越发娇气起来,她哼哼应了一声,“嗯”随后抱着太子的胳膊小声抽泣着,清丽的小脸揪成一团,泪珠大颗大颗滚落。
那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萧宴祈的心都要被她哭碎了,若不是小姑娘现在抱着他不肯放,他都要轻功飞去太医院亲自抓个太医过来。
在太子就要发怒的边际,夜一终于提溜着太医院的院首张太医过来了。
萧宴祈直接免了人的行礼,让人赶紧上前把脉,并替阿蓁说了来月事腹痛之事。
张太医被这么提溜着来东宫,还以为是太子出了什么大事,可谁知来到却是给一个宠姬看月事腹痛,他心中不由有些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