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皇后身边当差时,她知晓太子这性子最是厌恶心机女子的接近,若是让太子相信了她这话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阿蓁听着夏姑姑在太子面前污蔑她,气得小胸脯一上一下的,想上前打人,“你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
看着小姑娘连架都不会吵,还快被气坏了,萧宴祈又拉过人的手揉了揉安慰道:“孤相信你,别为这婆子的话生气。”
等安抚好阿蓁,又眼神示意夜一上前去掌嘴,他看着被抽得嘴角流血的人狠戾道:“敢辱骂孤的人,找死!”
阿蓁情绪被太子安抚了不少,冷静下来后,一双美眸盯着夏姑姑冷声道:“夏姑姑,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栽赃,若我是栽赃,那你每月往家中寄的银两首饰又是从何而来?”
看着夏姑姑躲闪的眼神,阿蓁又继续质问道:“四年前,你在渝州老家的丈夫又是因何暴富成为当地的富户,还相当会享受地纳了几房美妾?这桩桩件件你想好作何解释了没!”
阿蓁掷地有声,将之前孙嬷嬷们查到的疑点一件一件道出,半分不给夏姑姑还击的机会。
夏姑姑听到最后一句耐不住了,崩溃道:“你说那死鬼纳了好几房美妾?!我在这深宫为了他们爷俩过得猪狗不如,他竟敢拿着我的卖命钱去纳妾?!”
阿蓁方才被她这样污蔑,这会儿一点都不同情她,只继续虎着一张小脸道凶巴巴道:“哼!恶有恶报,事到如今,夏姑姑还是好好招出背后主谋吧。”
萧宴祈剑眉挑了挑,看着小姑娘凶巴巴像只炸毛兔子的样子颇为新奇,没想到瞧着软乎乎的人也能有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