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过几日的工夫, 他方才将人搂着时却硌人的紧, 瘦瘦弱弱的,脸上软软的婴儿肥也没了,面黄肌瘦得像个小乞丐。
他看着脑门就气得突突的,这些时日喂的东西都白喂了。
阿蓁后退几步,继续缩着脖子不敢言语,要多低眉顺眼有多低眉顺眼。
萧宴祈见人没有狡辩,又气道:“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是很能狡辩么!”
阿蓁这才仰脸望向太子,杏眸盈盈,小声委屈道:“奴婢知道错了,所以不敢狡辩。”
萧宴祈盯着她可怜兮兮的大眼,这次难得的没有心软,厉声恐吓道:“这次知错也没用了,回去若是不打你板子孤就不是太子!”
阿蓁低头咬了咬下唇,弱弱道:“打、打就打吧”
阿蓁现在这副任凭处置的样子让萧宴祈气消了不少,他平复下来后定定地盯了阿蓁一会儿,像是要把这没见面的几日都看回来般。
他抬手将阿蓁脸上凌乱的发丝别道耳朵后,动作温柔似水,可语气却还是冷冷的,“这几日受人欺负没?”
这一句问得阿蓁鼻头一酸,浣衣局难吃的饭菜、洗不完的衣服,还有黑得让人害怕的柴房瞬间都变成委屈涌上心头。
可这些都是她心甘情愿的,阿蓁只吸了吸鼻子,故作坚强说,“没。”
看太子没那么生气了,她趁机给他指了指地上昏过去的夏姑姑。
小声解释道:“殿下,这夏姑姑你肯定认得,她方才想勒死我灭口前跟我承认了当年皇后娘娘难产就是她动的手脚,她屋子里还有别人指使她的物证,你快派人去取来,将这夏姑姑也带回去!”
听到阿蓁险些被人灭口,萧宴祈倒吸了一口冷气,向夏姑姑望去的眸子狠得似乎是要当场杀人。
随即又想起这丫头的胆大行径,心中的怒火又复燃,他瞪了一眼阿蓁,“别以为邀功孤就会放过你板子!若下次再敢这般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