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曾想,左等又等,先等来的是夏姑姑。
阿蓁将袖中的画纸藏好了些,看着夏姑姑打开锁着柴房的锁链进来,喊冤道:“姑姑,我是冤枉的,你都关我两日了就放了我吧!”
夏姑姑将门合上,转身冷笑一声,上前阴骘着脸,直接质问道:“我已查清楚,你根本不是什么官家小姐,说!是谁派你来的!是太子吗!”
阿蓁羽睫颤了颤,嘴巴微张,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她还是太笨了些。
她敛起脸上无辜的笑意,稍稍后退了两步后镇定反问道:“那夏姑姑又是做何问我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呢?还有你的暗抽里那些银子和你根本不能在这宫里的戴的首饰又是从何而来?”
夏姑姑眯起了周围满是皱纹的眼珠,阴森道:“你果然都看见了。”
“既然我都看见了,姑姑就跟我说说这东西的来由吧!”
柴房里只燃着一豆微弱的油灯,幽暗的光照下,阿蓁看着夏姑姑带着杀意的眼神有些恐惧,但还是强忍着想问出夏姑姑的话。
“据我所知,姑姑当年是伺候皇后娘娘不力被太后贬来的这浣衣局的,难不成太后罚了你又给了你赏赐不成?”
“当年皇后娘娘难产而亡是不是和你有关!”
阿蓁努力做出一脸凶巴巴的样子,可那张稚嫩如孩童的脸根本吓不到活了一大把岁数的夏姑姑。
“我如今就是跟你说与我有关又如何?”
夏姑姑嘴角带着一抹阴狠的笑,从袖中掏出一根一丈长的麻绳,上前往阿蓁的脖子上勒,“说了你也没有命出去报信儿了!”
阿蓁身娇体弱,哪里是干了多年粗活,身高体壮的夏姑姑的对手,没挣扎两下便被勒住了脖子,只能死死用双手将绳子往前拉给自己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