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碗搁到太子手边,轻声道:“殿下,喝药了,宋大夫说了,这药要在饭前服下,殿下先用了药,再用饭吧。”
萧宴祈沉默不语。
他其实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那晚很生气这丫头那番话,可这几日忍着不见人,这丫头没有他的传唤也真的不来,他就更生气!
可现下看着人来了,他也生气!
萧宴祈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吃下才淡淡道:“先放下罢。”
“药要趁热喝才好,宋大夫曾拜托了奴婢要盯着殿下按时吃药的,奴婢知道殿下不想看见奴婢,殿下只需将药喝了奴婢便立即退下”
阿蓁觑了两眼太子,估摸着他仍旧还是不想见她。
闻言,萧宴祈也不知自己是在怄什么气似的,端起药碗便将平日要阿蓁千哄万诱才肯喝一口的苦药汁喝了个底。
阿蓁看人气呼呼喝光了药,也不敢多待,端着药碗就下去了,免得她继续杵在此处太子瞧着心堵。
正侯在殿外的荣进看着阿蓁将药送进去后没什么动静传出,以为两人该是和好了,他正以为这几日要熬出头时,阿蓁却端着空药碗出来了。
“哎呦哎,姑娘你怎的出来了?”荣进大失所望上前问。
阿蓁眨眨眼睛无辜道:“殿下喝完药没别的吩咐我便退下了呀。”
得,这是台阶没给够,两人还没和好,他还得过几天的苦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