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夜五领命而去,阿蓁上前拿过了自己的东西,又去同那老太太坐在一处安抚她。
太子出行身边当然不止跟着夜五这一侍卫,还有许多暗卫掩藏在身侧,太子一有危险便会立即现身。
萧宴祈仔细观察了这老太太,看穿着气度家里应当不凡,且他觉得还有些眼熟,只是他久离上京多年,一时想不起这是哪个府上的老夫人。
若是如他猜想,街上怕是已经有人在寻了,想来派人去稍稍打听便知,费不了什么工夫。
午后没有风,燥热得很,阿蓁又蒙着面纱,鬓角的碎发都被汗水沾湿黏到脸上了。
此处正在一家糖水铺子前,萧宴祈看了眼那幌子道:“暑热难耐,进去等罢,这老夫人在外边坐着也难受。”
阿蓁也觉甚热,她都有些受不住,何况这花甲老太太,遂扶了人进了铺子。
三人要了壶紫苏饮并一碟小茶点,寻了处僻静的小隔间坐下。
阿蓁给太子倒了一杯后,又倒了一杯给那老太太哄她喝下解解暑。
那老太太似是把阿蓁错认成她的孙女了,一直叫着阿蓁“阿澜”。
“阿澜,你祖父呢?你祖父呢?”
阿蓁怕留不住这老太太,只得温声顺着哄:“奶奶喝了这紫苏饮,阿澜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