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玉符紧紧挨着,看的申屠婵这样冷心冷肺的人一阵眼酸。
宝庆郡主笑中含泪:“我竟生出一种劳燕分飞之感。”
申屠婵将那两只玉符收了起来,认真望着她道:“此次一别不知何时相见,珍重。”
她托了宝庆郡主给自己院子里几个小姑娘找找夫家,自己只带走了小满。
她走的时候申屠祺和申屠妤都去送她了。
申屠祺还道:“大姐,我会照顾好祖母,看好咱们镇北侯府的。”
她的小丫头春分春雨忍着泪笑嘻嘻的道:“大小姐,奴婢等您回来。”
申屠婵的心或许是石头做的,或许是意志里头那一件事情就耗尽了她的心神。
从她将宝庆郡主劝走,谁再跟她说什么她也是含笑看着,没有落下一滴眼泪。
大周那边太后有恙,宇文极已经快马加鞭的在年初三就往回赶了,真阳郡主陪同和亲公主一路。
淑妃似乎是带着一种悲伧的豪迈给太安公主准备的嫁仪,浩浩荡荡,像是要把皇室搬空。
申屠婵离开前去拜别了皇后,她没有进去见皇后,只是在门口磕了头,提醒皇后别忘了为申屠丹林和宁国公主赐婚,说完便转身走了,门口的嬷嬷叫也叫不住她。
她只是个凡人,她做不到心平气和的看着皇后。
宇文絮见到申屠婵时对她阴狠的笑了笑,申屠婵回了个冷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