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偷偷叫人去打探。
姜澜很快知道了珍珠的事情,他本来一点不稀罕那珍珠,只是一日他去拜见皇后。
皇后殿里搁了许多宝物还没撤下去,他坐在一旁,看见皇后选了几样首饰赏赐了东宫的严侧妃,他便多看了眼那宝物匣子。
翡翠玉石,金银什么的俗物见惯了,他看见了这颗珍珠,天然雕琢,未经装饰,如果不是粉色可能更漂亮,定是光泽温润清凉,他就想着配申屠婵正好,但这颗大珍珠确实是粉色,他只好将就了,想着来日再寻个白色的送给她,便将珍珠捏在手中向皇后讨要。
谁知这珍珠是宋家送的,平白让申屠婵膈应了一顿。
姜澜从小霸王惯了,便命令下人去找更大的珍珠,要能媲美皇后冠冕上的东珠,
反正只要不是皇后那种东珠,便不算僭越。
他拿着珍珠去见申屠婵时,距离跟宋惊鸿的争执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申屠婵正在摇椅上小憩。
她睡着了,呼吸轻缓,姿态放松,一只手搭在扶手上。
姜澜从怀中取出那珍珠,珍珠扣在一个镂空的银质小球内,编成了襟步的样子,下头还垂了一点墨绿穗子,他知道申屠婵爱穿青、黑两色。
他当着春分的面慢慢蹲在申屠婵跟前,伸手轻轻将这珍珠襟步挂在申屠婵腰带上。
春分惊的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她有些紧张的看着姜澜的动作,十分矛盾,既想小姐醒过来,又想着燕王别惊醒了小姐。
姜澜系好了襟步却不走,申屠婵的手就在他的眼前,肤如凝脂,指如葱白,指甲未染丹蔻,光洁如小小的贝壳,只是掌心指腹上带着些茧,那是练剑抚琴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