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呢。
莹莹都已经同意女儿大一点在学武了,难不成还能和她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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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莹牵着两个脏兮兮的宝宝回了琼莹宫,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脏兮兮的蒋州。
安国公他们留了一会儿便和萧唯走了。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乐草司那边还得查。
一个乐草司的宫人,怎么就能悄无声息地把两个公主和国公府的赵公子掳走。
他身后有人吗,什么人?
这件事是萧唯、太上皇还有安国公一起去查的。
乐草司虽然和每个宫都有联系,但却从来没来过这么多贵人。
睡醒的宫人们被茫然又惶恐,无措地站在那里不敢言语。
按理说,应当萧唯坐在最上面,但却没有。
今日坐在最上面的是太上皇。
他坐在上面,衣角粘上了一些干树枝和泥土,边缘有些脏。
胳膊肘靠在椅子扶手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他眼中带着丝丝点点的红色血丝,把站在下面的乐草司宫人们一个一个审视了一遍,也不问话,只抬起眼睛瞧了一眼院子中的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