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白这才回了神，连忙抬起头道，“这事全靠莹莹，我已经让他们拿了帖子分时间去李画师那里了，十八日之前就能画好。”“李画师来画的话，一定很好看。”

“对！”

蒋莹照例给李莲染做了针灸，又给她脸上的伤痕上敷了药，“这个伤痕，怎么都没有淡一点啊。”她替她轻轻擦拭敷在脸上的药，有些遗憾。

李莲染闭着眼睛，睫毛纤长，声音温和道，“这是多年的旧伤了，哪那么容易。”顿了一下，她又安慰蒋莹道，“就算治不好也没事，我这伤”看过许多大夫，费了不少心思，什么法子都试过了，但就是没用。

她知道蒋莹的医术很厉害，但再厉害的人，也是普通人，不是神仙，不能让人起死回生。

她脸上这道疤，就是那个“死人”。

这几年，都是在做无用功而已。

沈慕白坐在一旁吃糕点，一听这话吃到一半也吃不下去了，她拍了拍手，“这，莹莹很厉害的，肯定能给你治好的，时间问题，别这么悲观。”她蒋莹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大概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要是治不好，她是不可能会说“我一定能治好你”这种话的，最多就是说自己尽力。

“对，皇嫂，我肯定能治好你的，就是时间问题。”蒋莹动作轻了一点，很轻很轻的替她拭去疤痕上最后一点药膏，“是我太急了，这事儿还是得慢慢来，急不得。”李莲染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笑了一下，温声道，“嗯。”-

蒋莹、李莲染和沈慕白一起出了门，没有直接让李莲染回庆王府。

“皇嫂，我们宝香阁东西很好的，你带一起回去试试，保证脸会变得嫩嫩滑滑的！”沈慕白也在一旁附和道，“对，还能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