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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家人迟迟没来,谢惊鸿、顾允和李瀛洲倒是来的很快。
顾允一来就坐那儿了,他没好气地道,“沈辞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才告诉我。”他是从商的,沈辞当初教了他不少,两人关系甚是不错,沈辞不辞而别以后他抱怨了挺久,也怨恨过,但一听说沈辞来京诚了还是立马就赶过来了。
李瀛洲坐在那里给沈辞把了脉,蹙了蹙眉,又放下了手,“沈先生身体情况很不好,一定得好好调养,伤口不能碰水,吃食上也得让人好好准备点”沈辞一边听李瀛洲说,一边抬起眼睛看向了顾允,似乎是在安抚。
顾允撇了撇嘴,没继续说什么了。
沈辞伤得重,若不是蒋莹及时给他处理伤口,恐怕在城郊森林的时候就已经没命了。
他伤得重,确实需要好好调理。
屋子里坐了一屋子人,蒋莹和萧唯坐在一起,安国公独独自坐着。
屋子中央的小香炉是沈辞要的,不是什么名贵东西,但摆在那里看着却十分合适,小巧又精致,袅袅白烟从上面冒了出来,带着淡淡的苦杏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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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响了起来。
尖锐又刺耳。
坐在屋子里端着乳茶正准备喝的蒋莹蓦地抬起了头,其他人亦是。
安国公被吓了一跳,心中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转头看向外面,“这是怎么了。”顾允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站了起来,“是你给沈辞找的人。”在外面喊的,是蒋莹找来伺候沈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