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袁宏安被一脚踹开,生生摔在殿门上,手中的花瓶应声而碎。
殿中其他人看得遍体生寒,唯有站在那里随手整理衣摆的人是淡然的。
她拍了拍自己黑色的袍子,语气又淡又稚嫩,“可惜了这个花瓶,挺好看的,是好东西。”袁宏安摔下去,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震碎了,他扶着胸口,口中有鲜血汩汩流了出来,他下意识看向楚世广,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然而楚世广还是让他失望了。
楚世广拎着椅子,人还没走到蒋莹面前就咣当一声倒了下去。
戴着面具的人垂下眼睛看了他一眼,“忘了告诉你,针上有毒,你最好别动,动的越多毒发越快。”殿中还坐着不少大臣,他们穿着朝服,个个面色惨白。
两个武将都不是对手,那他们这些文臣就更不是了。
他们紧张地看着那道黑色的身影,又在他看过来的瞬间赶紧别开眼睛,生怕他说下一个就是自己。
蒋莹却没有在指谁,而是看着他们重新问道,“你们也主张烧死萧唯?”明明是冬日,他们却个个冷汗涔涔。
天明帝还坐在那里呢。
他们现在说主张也不是,说不主张也不是,说主张得罪了皇上,就算活下来了也没好果子吃,但说主张他们恐怕现在就得死啊!
“不!当然不了!盛王殿下福泽万年,怎么会是天煞孤星呢,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终于,有个臣子鼓起勇气道。
说完,他还脸色惨白地看了天明帝一眼,眼中满是劝诫。
皇上,现在活命要紧啊!
“不主张,当然不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