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唯走了过来，伸手接过了盛王府下人带来的精致暖炉，他把暖炉递到蒋莹手手，歪着头道，“雁惠绣庄如何？”站在宝春堂外的人已经呆了：“！！！？”

雁惠绣庄？

这个虽然不如宝织阁和宝月绣庄的布匹精致，但京城的穷人们，几乎没有人没穿过雁惠绣庄布料做的衣裳。

这个也是蒋莹的吗！？

袁卓往后退了一下，胸口剧烈起伏，好像非常难受似的。

蒋莹蹙了下眉，抬眼看向了萧唯。

这个，是他的。

他之前连同康贵酒楼一起送给她了。

“这个比宝织阁和宝月绣庄合适。”萧唯又说。

“莹莹啊。”顾允斟酌了一下措辞，“不是每个人学东西都和你一样的，大多数人学东西就和你学写字一样，不是不努力，也不是不勤奋，就是没什么天赋，费尽时间和精力也还是不如别人，你明白么？”萧唯淡淡瞥了他一眼。

“宝织阁那样的地方不太适合她去。”顾允看着蒋莹，认认真真道，“我觉得你家王爷说的对，还是先放到雁惠绣庄看看，如果可以，再去宝织阁，如何？”“如果有人在你刚开始学写字的时候就让你写最难的，你”蒋莹立刻道，“好，那就雁惠绣庄吧。”

如果有人在她刚学写字的时候让她写最难的，那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想写字了。

虽然她现在也不太喜欢写字

定下了他们的去处以后，蒋莹才和萧唯一起走出了宝春堂。

门口的人下意识退到一边，给他们让出了一条小道。

他们怔怔地看着两人并肩离开，久久难以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