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说，她是因为沾了顾允的光所以才能常来宝珍阁，所以才能和谢惊鸿走的近。

可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

她似乎和谢惊鸿更好一些。

来宝珍阁的次数比去顾允那里多太多太多了，光是他知道的，就好几次了蒋莹小口小口喝着宝珍阁的鲜茶，舔了舔嘴唇，随意地回答了这个送命题，“挺好的呀，我和惊鸿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了。”萧唯目光闪了闪，半晌，他移开目光，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是喜是怒，“比和顾掌柜认识的时间还长？”喝了热茶以后，蒋莹觉得也不冷了，暖烘烘的，她放下茶杯点了点头，“对，我九岁的时候就认识惊鸿了。”今年她已经十六岁了，七年了。

萧唯微微侧过了头。

蒋莹低头看着杯子，认认真真道，“惊鸿人很好，做事很让人放心，所有事情他都会打理的井井有条，一点也不用我担心。”萧唯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听到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包厢的门被推开，是刚刚点的甜食先上了。

蒋莹眼睛亮了一瞬，看着被放下的甜食道，“阿九，你快尝尝，这个桂花小酥饼可好吃了。”她这种不太喜欢吃甜食的人偶尔也会多吃两块。

萧唯垂下眼睛，目光落在了那盘精致的桂花小酥饼上，没有伸手去拿。

宝珍阁的人默默放下东西出去了。

蒋莹还没察觉到危险，她开心地拿起了一块小酥饼，送到了他嘴边，声音轻轻软软道，“尝尝呀，这个可好吃了。”萧唯垂着眼睛，缓缓凑过来咬住了那块嵌着黄色桂花颗粒的小酥饼，如扇的鸦睫似乎蹭了蹭蒋莹的下巴。

蒋莹拍了拍手，还没来得及往后缩，便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按住了脑袋。

桂花酥饼的香甜味伴随着他低而哑的声音漫开，萧唯声音有些闷闷的，“莹莹，在我面前不要夸别人。”蒋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