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莹终是没能说出什么。

阿九的秘密不可以随便乱说。

她低下头，白皙的小脸鼓了鼓。

白雁行饮了口酒，掀起眼皮轻笑一声，“怎么，能治？”蒋莹低着头小声道，“不能治。”

有些心虚。

白雁行微微歪头，又笑，“小骗子。”

蒋莹蓦地抬头，“有那么明显吗？”

白雁行“嘁”了一声，“特别明显。”

蒋莹抬起手揉了揉小脸，凑过去可怜巴巴说，“师父，你别告诉别人，他真的很可怜，人人都欺负他，他还被人推到水里差点淹死”白雁行端着酒杯，略微嫌弃地瞥了她一眼，说的跟真的似的，嘁。

蒋莹伸出小手指，就要揪他衣裳。

白雁行一下子躲过去，端着酒杯没看她，轻咳了一声道，“可以。”蒋莹眼睛亮了一下，“真的？”

“真的。”白雁行点点头，仍然没看她，他盯着酒杯里泛着微光的酒液，“不过”“不过什么。”

“不过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别哭。”白雁行放下酒杯，露出的一个异常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