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蒋莹低头浇水,“我也觉得不错,家里每个人都有出力。”“那海棠树是爹爹弄的,屋子里的东西,都是祖母和婶婶,还有哥哥们弄的。”“我二婶婶还说等天凉了要送我兽皮当地毯。”……

安国公眯着眼睛听她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说,神色满意。

过了一会儿,蒋莹说够了,他才起身背着手走过去问,“你这种的都是什么啊,是花还是草药?”蒋莹直起身子,抱着小水壶点头,“是毒草。”安国公:“……女孩子要柔弱。”

蒋莹放下小水壶,茫然问,“种花种草的女孩子不柔弱吗?”安国公忍不住提醒她,“你种的是毒草。”

蒋莹低头把自己的袖子卷好,一脸严肃说,“毒草也是草,你怎么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搞歧视。”“你这样不对!”

安国公:“……你忘了你以前在山上误食毒草好久没吃成烤鸡的事了?”蒋莹诧异地抬头:“还有这事?”

安国公气的够呛,双手叉腰道,“你别给我睁着眼睛说瞎话。”蒋莹一脸严肃:“我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完,她转了身,把眼睛闭上了。

我是闭着眼睛的。

她心里想。

“你还是别种这些东西,多危险呀,种点治病救人的草药不行吗?或者种点普通的花花草草也行呀。”安国公在她身后念叨,“你万一又不小心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怎么办。”“我今年十六岁了,又不是六岁。”蒋莹走进屋子里坐下,“你最近怎么样,没乱吃什么吧,我给你把脉。”白鹰端了壶热茶上来。

安国公很自觉地伸出手,“没有,我又不是不要命了。”蒋莹抬手,白皙的手指落在安国公皮肤松弛的手腕上,“还行,没什么大问题,继续吃药。”“吃着呢,吃着呢,咱们什么时候吃羊腿?”安国公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