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她太好奇，忍不住问出自己心底的疑问。

“父王和你母妃那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你，阿九！”就在这时，一道威严却慈祥的男人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鬼戎圣皇凤沥从殿内走出，和大妃站在一起。

一个身穿白袍、长发披肩的男人随后也从永寿店踏出，竟然是师父君无垢。

他竟然从西域回来了，他的手不再戴白手套了，应该是有了人的身体后，不再需要戴手套就能触碰别人了吧。

鬼戎圣皇凤沥年方五十，黑色虬髯，魁梧身形，充满了北方男人的豪爽，只是头发斑白让他显得苍老了许多：“阿九！父王和母妃之所以把你送入地宫，是不想你受到流言蜚语的攻击。大巫师已经判定你是祸星之命，你的身体还不完整，父王和母妃怕你留在外面，会有别有用心的人攻击你，借以攻击父王。父王把你送入地宫，并没放弃你，而是每天都陪着你，我们更让你十五岁的时候，拜君将军为师，让你师父教你武功……手心手背都是肉，父王和母妃就你和小十两个女儿，我们谁也不会放弃的。”

“两年前，我从棺材里醒过来后，你们担心我知道过去心情不好，便一直为我营造一个善意的环境，让我觉得我是你们独生女儿，深受荣宠。我一直都以为我是父王母妃唯一的女儿。没想到你们对我好，只是为了让我以为自己是鬼戎公主，好心甘情愿地替小十嫁到赤唐。小十是你们唯一的完整的女儿，你们肯定不舍得她远嫁，所以才会想到让我替嫁，对么？”

鬼戎大妃顿时眼泪流下来，呜咽起来：“阿九，母妃也没想到你在银雪郡王府会过得不好……母妃以为你喜欢银雪郡王，你嫁给她会开心，刚好小十逃跑了，我们没办法，只能把相貌相似的你嫁过去，成全了你的同时，也保护了小十……为娘如果再选择一次，一定宁可跟赤唐一战都不会把你送过去和亲……”

“别说了，我理解你们。”

刚才他们已经解释了他们过去的行为，似乎都是无可奈何。

他们是爱她的，她能感觉得到。

“过去的事情既然过去了，从此我们都不要提了。”凤倾怜叹口气：“以后我会好好地孝敬你们。”

替这具身体的原主——鬼戎九公主孝敬他们。

鬼戎大妃和圣皇不断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