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如今解开了管狐的束缚，容颜恢复了绝色，比皇后慕云凝霜本人要更加年轻，更加美丽，神色更加动人。

尤其她那干枯雪白的头发竟然变得漆黑柔亮，直披垂至脚面，美的不可方物。

她似乎永远不会苍老，宛如二八年华。

她果然没死。而她会是北玥流云的亲生母亲么？

她为何出现在这里？昨夜是她把她劫持的么?

白若水莞尔一笑，柔声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你还好心地为我收敛尸身……真是一个好姑娘……”

凤倾怜眼底多了一丝歉意：“鬼戎袭城并非我愿。我也没想到您会从阁楼上跳下……”

白若水笑了笑，眼底多了一丝沧桑：“如果我不死，就无法从管狐之术中解脱……我抛弃了我原来的肉身，便恢复了我元神的样子。如今我得到自由，过得很好，倒是让你担心了……”

凤倾怜道：“如果管狐

死了，便会得到自由？”

白若水点点头：“很多狐族之所以被主人控制，是因为太怕死。其实置之死地而后生，凤凰涅槃，才会在修神路上得到跃升，也会得到真正的自由。”

“您真的是北玥流云的亲生母亲么？”凤倾怜忍不住问道。

白若水点点头：“你看我和流云长得不像么？”

凤倾怜摇摇头：“既像，也不太像。”

神韵像，五官还是有点他父皇的影子。

白若水叹息一声：“他终究是更像他父皇一些。不如我们纯血狐族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