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郡王到底在不在意这个女人呢?
段夜凰并不接那衣服,也没有说同意不同意帮倾怜换,只是神情有些不痛快:“先解释一下怎么回事!殿下怎么撕了人家的衣服?”
既然口头和离,凤倾怜现在跟银雪郡王应该没有任何关系了。
北玥流云淡淡道:“除了我们,这里还藏着另外的人……那人藏在暗处,不愿意走出来,恐怕会对我们不利。”
段夜凰神色郑重起来:他偷偷跟着我们,是为了倾怜?”
北玥流云眉心微蹙,平静的眼底在银红的火光下呈现出一抹阴影:“也许是为了我。”
管狐狸野性难驯,一旦脱逃,必然与毁他血肉的主人不死不休。
——
凤倾怜迷迷糊糊地晕着,梦里竟然梦到了师父。
师父依旧是远远地站着,仿佛一缕漂浮的微光。
她听得到他的声音,他的命令,他的告诫,可是却触摸不到他的人。
其实,师父君无垢从没有真的和她见过面。他一直都是远远地站着,她跪在地上听令……
迷迷糊糊中,有人往她嘴里喂了水,她饥渴难耐地吞咽着,觉得很温暖……
第二天,凤倾怜醒过来,因为发烧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顿时尖叫一声,她的衣服竟然被换了。
“谁?”她搂紧衣领,脸上挂着几分屈辱,瞪着北玥流云和段夜凰。
两个男人纷纷低垂下眼帘,不去看她。
段夜凰的耳根已经红透。
看来是他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