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文被逼着出逃,封廉去了远方打仗,而汴梁繁华如故,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成清感受到了夜里的寒凉。
次日,成清听到消息,封廉在战场上受了伤。
大娘子传信过来:只是小伤,大姑娘不必过于担忧。
成清的心仿佛被划出了一道道口子,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来。
她更加焦灼地等待着封廉的回信,老太太看出了成清的不安:“姐儿快出门走走吧,散散心也是好的。”
成清依言,伐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不知不觉地拐进一条巷子里,阿蝉正在将豆腐码整齐。
成清走了过去,阿蝉认出了她,抬起头来对她微笑。
成清道:“堂兄回临州了。”
阿蝉默了默,说道:“谢谢你,我知晓了。”
两人均没有再说什么,仿佛是过了很久,阿蝉终于开口:“我和他,总算是没什么关系了。”
“大姑娘,你还记不记得,我刚来时问你,汴梁有哪里好?”
成清点了点头。
阿蝉继续说道:“我现在想清楚了,汴梁好就好在,能看清一个人的内心,能让我丢掉那些白日美梦。”她顿了顿:“真是个残忍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