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了也道:“是这个理儿。姐儿自个儿挑的夫家,咱们都满意,便轮不到你指摘。”
成清听得云里雾里,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听陈氏又说道:“大姑娘,廉哥儿他……可温柔啊?”
成清愣了愣,说道:“他很好。”
陈氏又道:“除了脖颈,他还碰了你哪里没有?”
成清昨日睡得浅,脑袋晕晕沉沉的,便脱口而出:“没有。他只锁了我的喉。”
长辈们大惊:“锁喉?好端端的,怎么玩起这个来了?”
成清见他们惊诧,便把自己假装要摸封廉钱袋子云云,前因后果都细讲了一遍,成老太太听了,笑道:“是咱们会错意了。”
成墨岑额头的疙瘩终于平缓下来,道:“清儿不愧是我的孩子,凡事还是有分寸的。”
成清仔细回想了他们先前说过的话,也咋嗼出了三分意思,顿时便不好意思起来。
陈氏见了,便说道:“好了,大姑娘就先回去吧。”
成清刚起身要走,陈氏又喊住她,递给她一个荷包。
“这是在翠方山时,我去求的,说是有安神的功效,可保香梦沉酣。”
成清接过,说道:“多谢大娘子。”凑到鼻尖处闻了闻,果真是好闻的气味。
成清道:“像是果香,很是清爽。夏日用,再好不过了。”
陈氏笑道:“那便好。”
第40章 六月(三更)
成清回到房里, 将香囊系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