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拒绝?封二何时纠缠的姐姐?我怎么不知呢?”魏嘉文瞪着眼睛问道。
成清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说:“过去的事,不必提了。”
这天夜晚,也不知是不是那杯杨梅酒的关系,还是因为春日多梦易眠,成清梦到了一双手,将一床褥子撕成两半,递给她时,那双手的指尖发出了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她泛红的鼻尖。
第二日,陈氏见成清精神不佳,便问她怎么了,成清答道:“近日多梦,不知是怎么了。”
陈氏问道:“什么样的梦?噩梦吗?”
成清想了想:“算是吧。”
陈氏忧心道:“前几日刚过清明,改日咱们去找个师父,算上一算,可别被什么给魇住了。”
成清道:“倒也不必……”
“什么不必?小孩子家的,听大人的话。”
成清无言,陈氏又说道:“你大伯和伯母过几天要来咱们家,说是还会将你堂哥带过来,让你父亲安排他在京城读书。”
成清问道:“是哪个堂哥?”
陈氏想了一会儿:“小字是叫……子垣。”
成清笑道:“那便是大堂哥,长我六岁,今年该二十又一了。听说他自小便是读书的苗子,这次进京,伯父是对他寄予厚望吧。我上次见他,他才十多岁,如今再见,怕是大不同了。”
陈氏说道:“子令和巧儿见到爹爹和娘,不知该如何开心呢。”
说着叹了口气。成清握住陈氏的手,轻声道:“两个孩子终归是要在咱们家长大的,大娘子便是他们往后的娘。”
陈氏拍拍成清的手,又道:“对了,你来之前,王家捎来了口信,说是请你明日过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