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出的雇佣费几乎是其他府中的两倍,而且信任、善待府中所有下人。
不为别的,任人不疑,疑人不用,他不想在自己家里还要时刻提防。
但也正是这份良善,让他在遭受亲近之人背叛时,承受的痛苦是其他人的数倍。
尤其是这个亲近之人伤害的还是自己唯一的女儿。
“你!我这么相信你,把许家交给你打理,你为什么要害宛宛!”
郑澜一把拉住痛心疾首,想要上前讨要个说法的许城绅,免得他被还在挣扎的管家伤到。
许城绅自认从没有亏待过许管家,但不曾想,许管家从始至终都想要他家破人亡。
林雪疏走到被擒住的许管家面前,皱着眉头问他:“你为何想要害许家身败名裂?还有,一年前死的那个外乡人,是不是你杀的?”
许管家当然不会老实交代所有事情的实情,被擒后便一直挣扎,这会儿见自己确实没了逃出生天的机会,索性一言不发。
林雪疏早就料到管家会是这种态度,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手里的玉笛接着道:“如果你不回答,我们就去问那位赵姑娘,我相信赵姑娘也一定知道不少事情。”
林雪疏口中的赵姑娘,就是两年前据说被许城绅轻薄的姑娘。
许管家一个男人,即使在许府侍奉多年,但想要接近许宛宛这个闺阁女子并给她下药,不是一件易事。
之前林雪疏派郑澜去打听了一下现在乡绅府里留下的所有人,而府内能与许管家接应的对象,几乎可以确认,就是现在府中作为唯一女人的赵姑娘。
他直觉这个赵姑娘与许管家关系匪浅,也确信许管家应该不希望这个赵姑娘卷入许家之事,所以他以赵姑娘威胁许管家就是为了让他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