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虽然有钱,但三年前因为给镇民捐了太多粮食,元气大伤,至今仍未恢复,自然是出不起修建水坝的全部资金。
但经这些无赖一嚷嚷,一些已经出了钱的镇民也不干了,认为凭什么“刺头”都能靠无赖蒙混过关,而自己却要吃“闷亏”乖乖出钱。
一时间,将近九成的镇民都不愿意再集资,修建水渠的事也因此被搁置了下来。
但没想到仅隔了半个月,镇子里就又出了事,居然是许城绅在萧江附近轻薄了一个镇子里的姑娘!
萧陌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了郑澜一个问题:“许城绅为什么去萧江附近?”
郑澜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之后他又接着道:“许城绅是移居的异乡人,轻薄了镇子里的姑娘后,差点被镇民抄了家。许宛宛两年前还是个孩子,被当时镇民围府的阵仗吓坏了,许城绅护女心切,自愿出了修建萧江水渠的全部银两,并娶了那个被轻薄的姑娘,这件事才平息了下来。不过从那以后,许家人的名声就臭了。”
听完整件事情的经过,萧陌诧异道:“这么巧合?镇民前脚拒绝出资修水渠,许城绅后脚就出了轻薄女子的事并出了修水渠的全部银两?”
这真不是她多想,确实是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未免都太过巧合。
郑澜说了这么久,嗓子有些冒烟,喝了一口茶才接着回答萧陌的疑问。
“所以说这个镇子里的人对许姓一家的态度很奇怪啊!对了,那个据说被轻薄的姑娘现在就在许家,并且日日照顾许宛宛。”
林雪疏听完整件事后也开了口,把玩着手中的玉笛饶有兴趣地对萧陌说:“看来我们有必要再去许家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