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奶香味儿。像腾腾的氤氲雾气一样,蒸得他酥痒痒。
“诶?”姜桃回过身。果然是一张熟悉的俊脸。
“你,这……”卷翘眼睫惊奇地眨了眨。
踮踮脚,从他肩头望过去,发现衣橱大开,绫罗后面黑漆漆的。
凿出好大一个洞。
明白过来,姜桃不可思议地挑眉:“你凿穿了这墙?”
傅染不以为意地扯下唇角:“不仅这墙,还有那墙。”
他寝宫的榻下地墙,也被凿了个穿。
其实从他接了和亲婚书的那一刻起,就在谋划此事了。
只是此事须得十分隐秘,除了交给刺桐寸剑,其他人他皆信不过。
因此进度才慢了些,今日方才得以将地道凿通完成。
这人也未免太胆大妄为了些。
“人家凿壁是为了偷光,为学苦深。”
“你可倒好。”嗔他。
傅染一笑,熄了烛光。
“我为娘子凿壁偷香,思念苦深,不行吗?”
移步榻上。
又开始了,一脸说浑话的模样。
“你这些日子……”顿了顿,拐了弯,“去做什么了?”
傅染把玩着她的发丝:“想我了?”
“凉宫人多眼杂,直接出入公主别馆,易被察觉。”解释着这些日子没现身的原因。
毕竟是凉国皇城,多少双眼睛整日的盯着,不比在大托时。
“所以先去替你报了仇,再来为你解忧。”解下银钩。
“什么仇?”姜桃问。她何时有仇家了?
傅染捏捏她唇角,皱眉笑了:“你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