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挂心的事情都被妥善解决了。
回了副帐瞧瞧,不见人。在副帐四周转转,亦不见人。
启程时辰很快到了,最后不得不在禾雀的催促下,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马车。
凉皇驾崩,不宜再吹打喜乐。
一路静静的,进了边城。
停下给守门侍卫递公文蹀书之际,一个人影儿趁机钻进了姜桃的车轿中。
“阿夭,想我没?”傅染进来的同时将帘子扯下掩得实实的。
光影闪烁间,人已经在眼前了。
这等偷香窃玉的事情是越做越顺手了。
“你这一日都去哪儿了?”姜桃示意他坐过来。
傅染好心情的过去,抬手要揽香入怀。
姜桃出手,在他肩胛不轻不重的戳了一下。
傅染手一僵,眉心顿蹙。
“知道疼了?”姜桃睨他。
知道疼昨夜还要的凶。知道疼今日还乱跑一天。
素手要解开他衣领查看。
“你都知道了?”傅染握住她的手,啄一下,慢慢悠悠道:“不过,我这个,不急。”
他学着姜桃刚才的模样,伸出手指,在她腰窝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呀——”姜桃猛然出声,又连忙谨慎地捂住嘴巴。
昨日被他大手箍出青紫的地方,一碰就酸酸麻麻的涨疼。
傅染桃花眸子溢上笑意,眉一挑,原话揶揄回去:“知道疼了?”
“……”哼。姜桃扯下他唇角。罪魁祸首是谁?
傅染不再逗弄,从怀中摸索出一包草药,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