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桃直愣愣瞅着帐外,好像在看赵侃似的,傅染不高兴地将帘缝掩上。
赵侃能和姜晋一起,找来了这里,事情绝对不简单。
“还很疼吗?”姜桃收回视线。
见傅染脸色沉沉,又有点着急,连忙凑到跟前仔细瞧瞧。
地上令人烦躁的缠绵影子终于分离了。
傅染这才缓缓脸色,道:“不很疼了。”
瞧瞧帐外赵侃的身影,又压下心中烦躁,微微蹙眉道:“刚才说好的亲一下,我可给你记着帐呢。”眸光紧紧攫住她。
好像找个由头,让她欠他点东西,她就不会跑掉了似的。
那副蛮野霸道却又莫名湿漉漉的模样又出现了。
“什,什么嘛。”姜桃别过身,正巧挡住了照进来的夕阳。
帐内光线恍惚昏沉了一瞬,傅染的视线也开始黑沉。他已经一步也不能走了。
外面依旧激战,典字军又绞杀片刻,忽的见一太监骑皇马飞奔而来。
只见他手持圣杖,一路高声道:“天佑圣皇,病体痊康!”
“圣驾亲临,猎场臣子还不速速跪拜!”
挂着黄绸紫幡的麒麟皇辇晃悠悠抬了进来。
这是至高无上的象征。是傅青虎的御用皇辇。
典字军惊愣,纷纷看向阮微然。
阮微然根本不信。
然而一只布满皱纹的枯手从辇帐中伸了出来。
帐幔被掀开,辇中之人缓缓露了面。
“是谁,想造反?”
眼皮缓缓抬起,竟真的是早已卧床昏迷的傅青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