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脸色煞白。
“怕什么。”傅染随手捂住了流血的伤口,道:“小伤而已。”
姜桃带上哭腔,“要上药,要包扎。”从怀里摸索出鹿活膏。
把傅染捂住伤口的手拿开,发现血流汩汩,鹿活膏根本无处下手去涂。
姜桃慌得眼泪一下掉了下来,“是不是……好不了了?”嘴巴瘪起,抽噎声越来越大。
这伤处隔着衣服都如此骇人。
傅染将手上的污血在衣角擦了擦,牵了她道:“怎么会。”
眨眨眼,又道:“你亲我一下,很快就好。”
“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姜桃只想着赶快叫随军的墨牟来给他治伤。
“我说的是真话,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傅染瞅她。
“真,真的?”姜桃擦擦泪。
见他殷切期盼,于是俯身,很乖地在他唇角触了一下,然后抽嗒嗒问道:“好了吗,还疼吗?”
傅染悄声笑道:“不疼了。”
“不过,要好的话,还得亲对地方才行。”
姜桃不解。
但听得他说不疼了,心里的难受劲没那么慌的厉害了。于是懵怔问道:“什么地方?”
傅染欠起身,尽量支撑着坐起,抬手在她耳边低声道:“上次我亲你的地方。”
状似音容镇定,但说出的语却无法令人镇定。
“……!”反应过来,姜桃憋了半天,道:“你……你快歇歇罢。”像只憋红脸的兔子。
眼下又不能打又不能骂。姜桃瞧他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肆无忌惮说这么孟浪的话。
还有力气逗弄自己,说不定真的没什么大事。姜桃这样想着,赶快让进帐的墨牟查看下伤口。
墨牟在傅染的示意下,让姜桃撤到帐边背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