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脸瞧他又准备放什么厥词。
寸剑被瞅得一激灵,心中猜测一下从嘴里秃噜出来道:“姜姑娘这怕是有了身孕了!”
刺桐:“?什么时候的事,姜姑娘竟然同意了?”
过于震惊,一时直接转头问出了心里话。
傅染:“……”
这回倒不是放厥词了。
是放屁!
还有,“竟然”是什么意思?很不可思议吗?
傅染一个眼神睨过去,从寒潭里带着冰碴儿飘出:“你们俩,脑子不用就剜了吧。”
他那晚什么都没做,有个锤子的身孕。
而且,他有那么讨她嫌吗?
越想越不高兴,吧嗒,折断了手中毛笔。
傅染索性踏月去了花房。
姜桃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摆弄着花草消食。
“阿夭。”傅染一掀帘子进来,瞅紧了她。
好像要瞅瞅她脸上到底对自己是什么神色一般。
“怎么了?”见他急匆匆地赶来,脸色也不太对的样子,姜桃也有些紧张地起了身。
身姿笼罩在烛灯下。
傅染瞧瞧,小胳膊小腿日渐圆润,好像是胖乎了些。
皱皱眉道:“阿夭最近胃口很好?”
……大半夜的,就是来问这个问题的?
姜桃不解地皱下鼻子,点点头道:“是啊。”
仰起脸瞅他搞什么名堂。
然后又一下想到什么,神秘兮兮地弯起眼眸。
“你是不是看出来了?”期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