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打掉他强势的手,侧过身理理被揉乱的衣衫,缓息。
她不讨厌他的吻,细细啄啄的,她也很舒服。
可是一旦他肆虐起来的时候,心底蹭一下升腾起的陌生异样总会让她有点惶然无措。
况且,她刚刚说的亲口,是这个亲口吗?
……简直无赖!
这人不去做诡辩的太学博士真是屈才了!
姜桃愤愤捂住嘴。
含羞带怯,有小脾气的娇花一朵。
傅染被拂引得心挠,漠地收回眼,掩了浊抽身。
他铁了面冷下来,替姜桃带好房门,压着躁道:“真的。狩猎大会结束,我便送你回去。”声音焦躁不耐起来。
生怕自己改变主意,这次是真的没回头地大步出了门。
早晚让她在铁面下哭。怎么求都没用。
傅染发狠地沉沉想着。
只是眼下,这样的话,在接下来的狩猎大会上,他便要确保必须能够一击成功,尽快拿下太子之位才行。
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放开手脚,没有障碍的把这儿也收拾的好一些。
傅染四顾,叹气。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充满刀光剑影,时时刻刻在刀尖舔血。
她想她的家。他便要让她觉得这儿也是家。
把这儿整肃得好好的,让她也会离不开,也会想回来。
傅染暗下决心。
然而即便决意如此,他还是烦闷地一挥指,碾碎片片花叶。
摸摸唇角的残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