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又伸手将她扯回来一点。
被他碰到的掌心也变得火热起来。
姜桃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身上冒火不说,喉咙还有些异样的干涩。
“没想到这何家父子竟如此狼子野心。”傅典擦擦手开了口。
先发制人道:“弄出这等欲图毒害宫人的丑事,死不足惜。”
傅染将毒药这口锅牢牢的扣在了何正气的头上。
死人是不能说话的,因此是最好的背锅侠。
“夫君,我有些不适。”阮微然身子适时地晃了晃,扶额。
“夫人,你怎么了?”傅典扶她倚靠在自己怀中。
而后道:“今日五弟这热闹可不好看。”
“喜气的节日都给扫了兴。”蹙蹙眉。
“既然然儿身子不适,那今日的晚宴太子府便不参加了。”
“来人,回宫。”说着,便扔下两个死人和一地鲜血,昂首甩袖直接离了祝神殿。
夫妻俩一唱一和地撇了个干净。还走得干脆。
傅染沉眉。
此事定与傅典脱不了干系。
只是他下死手太快,让人拿不住什么口子。
琢磨间,方御医突然忧心的望着姜桃道:“姜姑娘,让微臣帮你把把脉吧。”
傅染一下回神。
这才注意到,姜桃的呼吸比先前急促很多。
虽蒙住了眼睛,但也不难看出此时面颊异样的红。
傅染将手探向姜桃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