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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人。

傅染眸子里闪过凌光,舔了舔唇。

手指不自觉捏紧。

寸剑连忙换到傅染另一边,再次急急提醒道:“主子,鸭脖子要掉了!”

这鸡鸭是他们费了多大功夫才运来的,凝着多少危险汗水,因此绝不允许它殒命于此。

寸剑半蹲下身子,给鸭头扇着风。

“嘎嘎!咯咯!”

傅染左手拎着的松子和右手提着的鸭鸭,此刻都被他扼住了命运的咽喉,扑棱着翅膀抗议起来。

“坚持住坚持住。”寸剑又换了一边,给松子吹着气续命。

工伤,绝对的工伤。

安静如鸡的鸡可真不好当。

小侍卫摸摸脖颈,连忙隐身。

整个画面在混乱中又带着一丝好笑。

“鸭鸭,松子……”姜桃瞧见,睁大了眼。

看清它俩现在待宰的处境后,姜桃连忙过来,“快松开它们!”冲傅染严肃地拧起眉。

狐毛大氅都急得跑落到了地上。一副要为了鸡鸭与他拼命的样子。

“……就连它俩也排在我前面?”傅染提起鸡鸭,面色沉沉,俊美面容有了一丝崩塌前的裂隙。

「阿染哥哥在我心里永远排第一。」

果然,信了她这张嘴抹了刀霜的蜜嘴儿,就只有心窝子被戳窟窿的份儿。

排个屁的第一!

也就几日没来,眼下他不仅排在人后边,甚至还不如鸭和鸡!

雪色将他身影拉的老长老长。

鸭鸭松子落地,晃晃脖颈向姜桃跑来。

姜桃将它俩一把拢在怀里。

林雾缭绕,纠缠着傅染晦暗不明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