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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骗她时,都是摆出一副春风温雅耐心十足的做派。不像现在这般,真面目毕露一脸凶恶的样子。

想到这里,姜桃没给什么好气。

“谁要种你。”抬起手,愈发嫌弃大力地使劲把他往外推。

傅染握住她的手。

他讨厌被人厌嫌着推开的感觉。

当年母亲离开时,就是这样一把将他推出了怀中。从此以后再也没回来过。

当时那种眼神,那种神情。让傅染觉得自己甚至不如一个乞丐,一条狗。

傅染沉下唇角。

“你再这样,我就拧下……”

“拧下什么?”姜桃斜眼睨他,瘪瘪嘴。

她就说吧,这花长歪了,没救了,原谅不了。

瞧着她倔强的小脑袋,好亲的白嫩脖颈,傅染威胁的狠话到了嘴边顿了顿。

他烦躁地揉揉额间碎发,咬咬牙道:“拧下我的脑袋送你,行了吧。”

可眼神分明说的是拧下她的脑袋。

“哼,谁稀罕你的脑袋。”姜桃别过头。

瞥眼瞧瞧他在一旁怒火中烧又极力克制的模样,又眼不见心不软道:“你就不能让我清净两天?”

“你……”傅染上前。

这时刺桐匆匆来了。

刺桐打断了傅染和姜桃之间的拉扯,急匆匆道:“主子,关于那件事,墨牟想……”

听到“那件事”,寸剑神经一提溜,赶紧拿胳膊肘戳戳刺桐。

刺桐接了眼神,反应过来,赶忙将后面的话语堪堪打住。

傅染有些烦累地皱起眉,“挨了鞭子还不消停。”

仿佛遇到了很难办的事情一般,他思量着瞧瞧姜桃。

最后还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