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姜桃的身子被逼得全都陷到了柔软的鹅绒毯子里,他才将唇擦过她耳边,邪邪道:“这才叫强霸。”
盯着她鼓鼓的面颊,心情似乎愈发好了起来。粉面如春,嗓口悸悸,脖颈上映热着他炙灼的吐息。
勾着他对她的瘾。
贪恋了好一会儿,他才不紧不慢地起身,收了不正经的神色道:“我现在顶多叫强留。”
然后施施然下床,准备离开。
“你……”高大的身影一离开,姜桃方才从危险缺氧的空气中挣扎出来。
她涌起被戏弄的愤怒,拧眉也从床上跟了下来。
气势汹汹挥拳追在身后,要揍他。
锁链被她拉扯地哗啦响。
傅染本已离开。听得动静后,冷不防地一个掉头,沉脸折了回来。
姜桃张牙舞爪的拳头一僵,立马防备地环缩一下。
但还是鼓起气势,“你又想干嘛?”凶狠瞪他,以示自己不好惹,叫他别乱来。
傅染手臂一横,将闹腾的她整个一把拢住,兜起腿弯就给放到了床上。
“不要像上次一样,弄得手腕红肿,自讨苦吃。”傅染扯了扯锁链示意,伸手戳住她脑袋瓜以示警醒。
姜桃躲掉。
“还有你说的杀人……”傅染头疼,道:“那晚的刺客,他想杀你,所以我杀了他。”
“至于万家,一群蛀虫,本就该死。”
姜桃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解释当初在大托杀人放火的事。
“哼,全是狡辩。”姜桃根本不信,质问:“那你的质子哥哥呢?难道他也是该死?”
“他……”傅染迟疑着,转过了身。
背向她,轻叹口气,“他不是我杀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