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呢?怎么样了?”
刺桐寸剑没有理会他的孤芳自赏,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臂急急问道。
“哎呀放开放开,都弄乱了。”墨牟看着理好的衣袖被抓出褶皱,不满地皱眉。
“放心吧,已经敷上药了,死不了。”墨牟抄起手,老神在在。“现在竹屋歇着呢。”
侧侧头,又补充一句:“虽是以身作饵,也不至于做得这么逼真吧。”
傅染身上的伤,一时半会儿怕是养不回来。
墨牟盘算着再次皱眉,“伤得如此之重,回凉国之后必须得小心行事。”
“我得再重新谋划谋划。”墨牟一面摇头晃脑说着,一面带领刺桐寸剑向竹屋行去。
“主子!”刺桐寸剑看到躺在竹床上的傅染后,齐齐跪在床前。
傅染被二人凄切的亮嗓洪音吼得神经一跳,蹙眉悠悠醒转过来。
刺桐寸剑见傅染睁了眼,齐齐又是欣喜洪亮的一声:“主子!”
耳膜震荡,傅染额角无语地突突两下。
“什么时辰了?”傅染起身问道。
伤处被牵动,他吃痛的眼前一黑,仍挣扎着坐起身来。
刺桐寸剑连忙上前扶住,“怕是已经卯时了。”刺桐看看破晓的天色,答道。
“卯时了?”傅染一惊。
一夜未归,姜桃定然急坏了。
傅染要俯身穿鞋,“备马,回去。”
“回去?”墨牟斜靠在外面竹门上,闻言一个转身侧入房内。
他把玩着手中药瓶,意味深长的反问向傅染:“不知你说的这个回去,是回哪儿去?”
眸光悠悠然飘了过来。
傅染不理会他言语中的淡淡讥讽,揉了揉额角道:“我要带她走。”
傅染将带血的衣物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