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环住他的腰认真道:“阿染哥哥最好命,在我心里永远排第一。”
傅染的郁结好像在她认真的软语中渐渐消散了。
“当真?”傅染睨她。
“当真!”姜桃点头。又补充道:“因为,你是我的夫君嘛。”
说完有点害羞,脑袋往傅染怀里钻了钻。
“这是你说的,你可要记住。”傅染抬起她的脑袋,望进她眼睛里。
“我才是你的夫君。”
“……嗯。”姜桃乖乖应了一声,觉得身子有点热。
两人抱着在床上拱来拱去的,傅染也热。
他捏起姜桃的下巴,缓缓靠近,姜桃被烘得晕乎乎的,也不由得渐生迷离。
傅染低头,蹭了蹭她的粉腮,蹭到嘴角处,张口含住了他早就想尝的唇。
细细啄啄贴在一起,一阵酥麻且陌生的悸动窜了上来。
没一会儿,姜桃身子发软,呼吸有点变了节奏。
静夜静静,愈静愈显出剥啄声声。月光微白晕染,羞隐在云后。
绵绵的线绞在人心头,傅染尝了甜头,引控的没有章法起来。
翩跹的蝶染上了新鲜的血,一下凶成残嗜的阎罗。
姜桃只能双手软绵绵攀住他精健有力的肩膀,从唇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像看到了一场海市蜃楼里的灯火,昏昧不明,星星点点在幽微处交映成一幅模糊的景。
眼睫轻颤,一副玉雪春融的可怜。
傅染不肯罢休的吮吸搅弄。将她裹住又放过,放过又捉住,如同旷野中升起的烈烈朝晖,肆意粗野,热烈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