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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人是丢出去落在了软垫上,但她的肚兜却落下了。

藕荷色肚兜在空中飘飘摇摇兜了个弧线,最后落在他床头。

上面还绣着一只戏水的鸭子。

「鸭鸭」。

都不用她张口,这俩软音就倏的浮现在傅染脑海里。像有毒一样。

傅染面容扭曲了一霎,抽出短剑瞬间将肚兜挥了个稀巴烂。

没了肚兜束缚,姜桃胸前白软起伏更显宽松隐约。

起的地方白里透红,像朵云堆的牡丹,娇嫩巍巍。

伏的地方沟壑幽深,给柔软皓白打上了层神秘的幽影,勾着人的眼去往里窥探。

哼。勾谁也勾不了他。

傅染冷冷下床。

不过,她要是这种样子在这里醒了,事情就麻烦了。

傅染厌烦的啧一声,还是耐着性子重新拎起姜桃。

随着衣领的上提,贴在她身上的薄衫将胸前波涛起伏愈加清晰的勾勒了出来。

若刚才是影,现在就是脱掉了轻纱罩的绰灯。香兔如雪,两个团团。

粉的那一点更像是花间翕动的蝶,随着他上提的动作,呈现出楚楚动人的可怜姿态。

仿佛在邀人般,大剌剌刺入傅染的眼。

傅染皱眉,火速扔下她衣领。

衣领得了喘息,里面的蜿蜒春色也得了喘息,雪团子跳晃了两下,安稳了。

傅染又重新拎起她的两条小细腿,改成粗鲁的横抱,踢开门将姜桃扔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姜桃跌入软缎,有些不满的抱起凉被蹭蹭,顺势翻了个身。

衣领就此大大蹭开,隐秘肌肤和皎洁月色相映成辉。

这次是连那绰灯般的薄衫遮掩都没有了。

傅染烦得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