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冷眼嘲讽:“绝涯!这些年胡子长了脑子却是没长,好一个攻我九域,怕不是忘了九域的主是谁!”
卑鄙地坦然。
绝涯不屑地斜眼打量一番容钰,“这不是容家那小子吗?也是,容家主都不承认的种,也只能跟着御景煊混了。”
数落难听,容钰却丝毫没有被气到,也不理他。
谁知这绝涯越说越起劲,还数落起了紫熙溟:“这儿还有个呢,不是在岛上自生自灭吗?滋味儿怎么样?竟然还能活着,可喜可贺啊。”
好似他所在的不是战场,而是长街巷道,紫熙溟神色泛寒,懒得与他有口舌之争,现在这么猖狂,无非是仗着有那机关在罢了。
笃定了他们越不过边界,可笑。
御景煊看向绝涯的眼色冰冷地没有一丝感情,将他的嚣张忽视地彻底。
修复好的青色令牌被御景煊扔了出去,容钰稳稳接住翻身下马,舌头抵了抵后槽牙朝着对面举了举手中的令牌笑得狂妄。
稳步在楚河汉界似的空路上走至石台,在绝涯崩裂的神情下迅速把令牌放在刻槽里,顿时两军之间黄沙四起,被屏障的气流吹舞上空。
与此同时,对面绝涯激愤的高喊响彻天际:“全军戒备!准备迎战!”
容钰重新跨坐上战马,体内热血沸腾。
御景煊凌然拔出长剑,利剑出鞘的声响如同信号般让众将士纷纷威肃有力地握住了剑柄,等待黄尘渐渐散去。
时机已到,御景煊厉声令下:“众将士听令!随本殿杀回去!”
这声“杀回去”更是让士气大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