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知书说出来地缘由简直能让她宛若被一道惊雷劈得外焦里嫩,“不是还有驱蚊的功效嘛?小姐你都不痒吗?脖子上好几处浅浅的红印,待回去了还要备些药膏涂涂,也能驱蚊。”
姜怀柔:……
脸颊爆红的同时,其实她想问,请问,冬春之交有泛滥的蚊子吗?想想还是压了下来,驱蚊就驱蚊吧,总比看出来什么强。
也就没纠正,而是拉起知书就走,“真的不痒!你呀,就别来回折腾了,待会儿回了惜庭居再涂也不迟。”
只是,走着走着又突然想起什么,知书猜不到,可娘不一定猜不到啊。
又匆匆回了惜庭居遮了几层薄粉,确认无误之后这才去了郑锦乔常去的亭子。
远远的就见一位美妇人端庄典雅地在亭子里练字,落笔稳劲,注意到她过来也只是抬眼瞧了一下,因为认真而紧抿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威严。
“娘,您在写什么呀?”姜怀柔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
郑锦乔写完最后一锋,收笔放好,活动手腕道:“天道酬勤。”
又点了点姜怀柔的眉心,没好气地说道:“别在这给我嬉皮笑脸的,说说,怎么昨晚没有回来?晚点回来是这么个晚点吗?”
姜怀柔自知理亏,悻悻收了笑脸,眨巴眨巴眼睛如实交待:“昨晚在朋友家休息的,忙完已经很晚了,”
郑锦乔心疼又无奈,“以后再晚也要回自己家知道吗?传个话也行,好派人去接你,住别人家总归是不太好的。”
“男的还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