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大大咧咧地环臂为自己正名:“诶,这可不是啊,本公子分明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光明磊落啊。”
试问,这些自夸的词有一个是与“小心机”对应的相反词吗?
楚不闻在一旁听地直汗颜,就是说,容公子可能纯纯就是捡着机会就夸夸自己。
他的评价是:“自信”的男人无所畏惧。
姜怀柔一言难尽地看向坦然无比的容钰,“厉害,词语积累的不少,就是一个也没对上。”
御景煊扶额,面色冷硬又颇为无语,“宝塔镇河妖,也难镇得住你。”
容钰撇嘴一脸无所谓。
这时,宁治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回来,神色凝重,“殿下,不好了,金宁江又出事了。”
“君语清不知想了什么法子治水,往金宁江里丢了两颗药丸,金宁江被炸得江水乱飞,威力巨大,关键是,飞起的江水竟成了冰锥,围过去的百姓伤势严重,三殿下没去,躲过一劫,现在已经在指挥手下四处寻医救治伤员了。”
容钰挑眉新奇道:“成了冰锥?这倒是新鲜事儿。”
这下可又有御子慕忙的了,前功尽弃也说不定,啧,实惨。
御景煊目光一转,寒沉的眸子微凝,“盯紧风声,若又被压下,便暗中通知父皇,他自会抽调人手。”
“是。”宁治应声,想必这次三殿下是如何也压不下消息了。
姜怀柔沉眸思索片刻,问宁治:“君语清在何处?”
宁治回想一下自己离开时的场面:“我走时她还在金宁江岸边,跌坐在地上,应该是被吓懵了吧,她倒是没受伤。”
“我出去一趟。”姜怀柔急急地说了一声就想迈步往外面走。
御景煊拧眉把人拉住,“外面此时定一片混乱,带伤乱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