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着御景煊变脸,“好你个御景煊,我被你拎过来干活也就算了,还贴心地帮你看着人,你倒好,嫌弃我?我算是看透你了。”活像个被抛弃的良家妇女。
御景煊没空搭理他,侧脸看向让楚不闻找来的女医师,也就是那个婶子,“去包扎吧。”
“得嘞。”女医师高高兴兴地走上前拿过绷带,御景煊和容钰很默契地走了出去,女医师见状不由一笑,省心。
该说不说,这公子给的钱是真多,怎么说她也得用尽她几十年的十八般武艺给这姑娘包扎得好到不能再好。
这一路脸上的笑就没停下过。
两人一块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容钰添了杯茶,又好心地给御景煊也添了一杯,“不是我说,你还挺纯情?人都是你的了,绑个绷带又能怎样?”
反正他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要是换成他,对此肯定得心应手,不过这也正是他和御景煊的不同之处。
以前他还觉得御景煊就一断情绝爱的大冰块,没想到现在冰块也能有春天,还可劲就逮着那一朵花。
御景煊不知道容钰此刻的内心活动,冷冽道:“你还没玩够?”
容钰一滞,又散漫自在笑道:“玩不明白我是不会回去的,在这儿多好,有山有水有美人儿,吃喝玩乐样样俱佳,我可舍不得离开。”
“碎片已经有三块了,还差两块,你尽早做好准备吧。”御景煊说完就不再去看容钰,垂眸饮茶。
容钰一惊,跳起瞪大眼睛看向泰然自若的御景煊,“什么?这么快?!御景煊,你没人……”性,最后一个字生生被凉薄看过去的目光威胁着弱化无声,只剩了鼻音。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毕竟本殿也不好把你打晕了拖过去。”
容钰一抖,惊悚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