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然行,谁不爱听讲故事啊?姜尧,快说快说。”
萧云逸和应音都两眼放光地看向姜尧,并非八卦的神色,而是单纯对故事的好奇。
姜尧轻咳两声,不徐不慢地讲道:“有一次家父带了一只老虎回来,人家好好地在笼子里睡觉,她上去就拔人家的虎毛,那血盆大口吼出来的风差点没给她那小身板吹飞了,后来那只老虎看见她就发怵。”
这下赵谦是真忍不住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厉害,太厉害了,饶是金子从天而降都不能有妹妹这样离谱。”
姜尧没说的是姜怀柔九岁那年还同大她好几岁的皮孩子打起来了,脑袋上淌着血也硬是忍着痛把人给胖揍一顿,再后来爹娘担心她受欺负就送去魏远山修习了。
萧云逸没笑得那么过分,但肩膀也是在轻微颤抖着。
徐慕年正轻笑着突然觉得头顶一阵风,目光一敛,“都闪开!”
脚下一转侧身朝一边闪去,发丝因为猛向在空中飞舞起来。
几个人一听见就纷纷下意识地闪开了,唯有笑弯下身的赵谦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脸懵地抬头看去,这一看直接变了脸色,满脸惊恐地爆了句粗口。
重物落地的声音是没有,但还是惊起了一阵尘土飞扬,冷傅眯着眼被呛得咳嗽几声,伸手扇了几下才堪堪能看清。
呼,幸好,不仅有个棚撑了一下,现在应该是落在了麻袋上或者软货上,不然从房顶掉下来也不是玩的。
“这位姑娘,请问你可以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