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将才,可有看见两个女子从这里逃走?”高大魁梧的男子问她。虎目直视,有些凶光。这些打家劫舍的人,个个凶神恶煞。
纸鸢摇摇头;“没有。”
“那二人可有来你此处敲门?”那人直视,不放过她任何动作和表情。
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外头山坳风声什么都听不到。
房顶上的人心悬在嗓子口,且这木草房子本就不大结实,外头的人要是再不走,怕是要露馅。
一时间,各怀心思。且都紧紧盯着屋子里的女人。
“说”那人逼问。
她抬起来面来,老实点点头。
房顶上得两个女子惨白了面。
为首的魁梧男子面露喜色。
“人呢?”
“我见后面有人追着,不敢开门放她们进来,之后,两人就朝另一边跑了。”
“哪边?”
她抬手指了外面一条小路,慢吞结巴道:“就是那里”胆子极小的模样。说完又垂下了面。
是啊,这么多盗匪,怎能不怕。
得到她的指路,领头的迅速下令:“给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