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容瑄继续道:“庞家当年可是陈家的肱骨铁臣,忠心堪比大宋杨家军,这个庞佐也是个了得的人物。鞠躬尽瘁,呕心沥血,是个难得的忠臣之后。将他家祖宗护陈的使命尽责了个淋漓尽致。遗陈朝之所这般肆无忌惮。便是他的操控。而他所拥护的……据说,陈朝还有个遗留皇子。”柳容瑄想了想道。
“不过一个人将死之人,何足为惧?”云祯望着柳容瑄言。
“你……”柳容瑄狐疑。
他一个东宫太子,远在中原朝廷如何得知?便是自己也费了几番周折才打听得,那个陈寅留,身子并不好。随即他便了然。他问他:“你在寨中安插了人?”
云祯没有答话,捡起桌上的兵书继续看起来。
“你有一位朋友,也是你的恩人。当年你奉旨南下调查两江总督贪污一案,遭人埋伏暗算,于泸关差点丢了性命,是一位医术奇高的奇人救了你性命。这人一直与你有往来,常常入幕太子府,却很少有人见过。连我都不曾见过。阿祯,你……”
柳容瑄突然明白了,他为何敢与庞佐打这个赌,到底是有玄机。也是,他若没有一点心机计谋,也走不到今天储君的位置。
“你若无事,便出去看看他,省的他丢了性命到时候牵连你。”云祯淡淡道。
柳容瑄已经心知肚明。晓得他有计划谋略,放下心。倒是那个裴小郎,柳容瑄似乎看到他云太子情路坎坷。龙阳世不容,裴相的小公子,把主意打到太子头上来了,这掉脑袋的事情,便是黄汤喝多了的人也干不出来,也不敢干,偏偏阿祯掣肘于人,冤家!
柳容瑄走出帐篷。
两军对持,双方没有对持不战而松懈,巡逻的巡逻,不仅不懈甚比平时更加警惕,连个狗洞宽的缝隙都不敢放过。柳容瑄满意的点点头。